为了庆祝犴族战神的苏醒,新帝荒天尘欢喜开宴,席上众人初时还收敛恭谨,随着酒酣耳热之际,便也放开了,宴会的主角他们不敢也不愿闹,可有一人,在新帝的带领下他们还是敢闹一闹的,那便是犴族师宸藐烽云。于是他们一杯杯酒水敬过去,虽然量小,架不住人多,可谁知,藐烽云只是冷冷一笑,如饮水般,面不改色,反喝倒了许多人。
待灯残酒阑时,众人三三两两结伴而去,至于闹腾扒着挹天愈不放的荒天尘,已经被轻非滟拖走了,场上仍坐着的只有挹天愈和藐烽云两人了。
“还好吗?”
酒精麻痹了藐烽云的神经,让他反应稍迟了一些,竟不知挹天愈何时来到了身旁,他茫茫地已辨不清许多,下意识道,“我无事。”
确认了他还有些意识,挹天愈站起身,衣袂被夜风吹起,仿佛蓝色蝴蝶即将振翅而去,旋即蝶翼被人抓住。
“嗯?”
挹天愈低头看座位上安静而坐的人,面上毫无醉色,可眼中已显迷离。
“别走。”
袖子的一角被紧紧攥住,挹天愈又好笑又无奈,拍拍对方的手背,“我并未走。”
听得他温软的话语,藐烽云眉眼渐渐柔和,顺势攀上了他的手臂。
像只猫儿似的。
挹天愈忍不住戳了戳藐烽云的脸,曾经他们以愈者和治者的身份相交,对方准备的酒总是淡而无味,现在他好像知道了另一种原因。
“吾之主。”
呢喃声带着淡淡醉意,挠得挹天愈心中微动,他应了一句。
“我在。”